什么是江湖?血雨腥风,还是纸醉金迷。金戈铁马,还是美女香车。我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

谁是江湖的王?是那个从神坛飞下,风城的汉子?是那个力拨千钧,曾经的洛城的霸王?还是不做下一个谁的那个皇帝。我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,只是,那个人不是我。
江湖有多大?从休斯顿到达拉斯?从洛杉矶到纽约?还是从联合共和国到尼日利亚?也许都是,也许都不是。
江湖有多久?十年?二十年?三十年?还是一辈子。我不知道,也不敢知道。我只知道有的人在这里面,把自己的年龄都弄丢了,

他们都说,孤独的人是可耻的。
我就是一个可耻的人。
从我没有踏进江湖开始。

十年前吧,还是二十年前,我记不清楚了。一个没有多少阳光的下午,我被多伦多的帮会看上了,帮主一脸横肉,给我发了一顶绣有一条小龙的帽子,让我带上,然后恶狠狠地说,“小子,以后,你就跟我们混了!”我弯下腰身,冲着他那张满脸横肉的脸,恭敬地说了一声好。那一年,江湖上出了很多顶级高手,据说他们都是跟我同时被看上的。过了大半年,听说,其中的一个已经被选中参加武林大会,听到他名字的时候,我感觉心里有阵莫名的悸动,他的名字叫“石佛”。
那一年,我很少露面。江湖上只是有很少几个人见过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,他们都说,这个人是个怪人,他每次只是很困的时候才杀人。 Read More →

以前很看不惯古代的文人们总是很喜欢伤春悲秋,只是因为没有达到那样的层次,还如小孩般一样懵懂无知,现在才开始慢慢理解过去的一些东西。听着罗大佑的童年,慢慢想起了很多东西……

昨天看到了一篇分享的日志《80年代知道的有多少:“让领导先走”》,纪念克拉玛依大火,同样是我们80年代的人,却为了掩护一些无能的领导,未来的人才之花就这样在大火中凋零了,对于这个充满讽刺意味的标题,我不想再评论什么,除了对那些“领导”的愤慨,更多的是感到沧桑,也许这个词不够准确,但确实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般久远。

重温了一下小时候与我们朝夕相伴的零食和玩具,真的会莫名其妙产生一种无与伦比的亲切感。比如曾经的洋画片,小虎队干脆面的旋风盘,跳跳糖,棉花糖,果丹皮,这都是伴随我们80年代人的记忆。我们已经隔了一个90年代,在一个大街上被叫做“叔叔”“阿姨”已经不新鲜的年代里,也许,我真的已经老了。

不知道还有谁曾经记得那个“南方黑芝麻糊”的广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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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1981年开始,共和国的版图上多了一个圆圈。在历史悠久的河西走廊上,张掖东,武威西,新添了一个地级城市,她的名字叫“金昌”。这个建在戈壁滩上的城市本来的地名叫“金川”,是因为附近有一条金川河而得名,原来的行政建制只是永昌县的一个镇。

正在建设的金水湖景区

听起来像一个故事。上世纪五十年代后期,社会主义建设刚刚起步、百废待兴的新中国工业落后,资源匮乏,被称作钢铁工业维生素的有色金属镍全部依赖进口,想要 从外国人手里得到1吨镍我们需要用5吨上好的对虾去换,谁要是想使用1吨镍需要国务院总理亲自批准。那个时候,寻找镍钴资源,改变贫镍少钴的现状,甚至成 为摆在中央最高领导面前的一个重大问题,传说毛泽东曾许诺谁要是找到了大型的镍矿他将请谁吃红烧肉。有一天,在河西走廊、龙首山下一个叫白家咀的村庄,一 个放羊老汉捡到了一块孔雀绿的石头,让他感到新奇,高兴得就像捡到了一块金子。这块石头很快作为群众报矿被送到了甘肃省地质局祁连山地质队(即后来的甘肃 地矿局第六地质队),以此为契机,在白家咀附近的山上发现了储量居世界第三位(前多年的说法是居第二位)的大型硫化铜镍矿床。这样就有了成立于1959年 6月的“永昌镍矿”,即后来的金川有色金属公司,就有了国家重视、颇受各方面关注的镍基地建设,就有了1966年中央领导亲临视察,邓小平把金川镍矿称作 是共和国的“金娃娃”,就有了1981年2月国务院批准设立省辖的金昌市。 Read More →